颇有些惊讶地看了沈承宣一眼。
就算再不知世事,也知道这事儿着实有些荒唐离谱。
堂堂威远伯沈振英,沙场征战一生,深受先皇器重,还挣下威远伯府这样一份响当当的家业,结果尸骨还没寒呢,他的嫡长孙,如无疑问将来定会继承他家业的人,居然在祖父灵堂上跟丫鬟鬼混?!
啧。
阿杏轻轻啧了一声。
那厢的三个人却顾不得理会阿杏的反应,他们满心怒火,满眼血红,愤怒又恼怒地看着宜生。
谭氏瞪着宜生,像是要吃掉她一般,“住口!”
生怕宜生抖落出更多东西来,她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宜生:“你满嘴胡吣什么!发癔症么!和离?宣儿再不对,也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我们伯府还未嫌弃你十几年下不出一个蛋来,你倒是先拿捏上了,呵!”
宜生似乎没听到谭氏的话,唇角含笑,却是讥讽的笑。
沈问知看着那笑,狠狠扯了扯妻子袖子。
看儿媳这模样似乎是下了大决心,这时候就得先说好话把她安抚下来,谭氏说这些话不是火上浇油么。
无论怎样,这事儿绝不能抖落出去。
这不然,别说儿子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