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完全不为所动——她皱着小鼻子哼了一声,然后扯着被子卷巴卷巴,把自己卷地严严实实,好似一只蚕蛹。
继续睡地昏天暗地。
阿杏愣了下,然后,没有丝毫迟疑地,一把抓起被子角,用力一拉。
被子卷里的七月便咕噜咕噜滚了出来,停止滚动时,还一脑袋撞在了里侧的床板上——幸好床板上裹了厚厚的段子。
她穿着白色的丝绸寝衣,因为没发育所以无走光之虞,但雪白的锁骨和小脚还是暴露无遗。
阿杏只猝不及防地瞥到一抹比丝绸寝衣更白更滑的色彩,便下意识地扭了头。
脑袋撞到床板上,七月立刻就醒了过来,她腾地一下坐起来,捂着被撞到的鼻子怒视阿杏。
当然,她的所谓“怒视”,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是面无表情。
而阿杏完全无视了她的“怒视”。
见她醒过来,阿杏立刻唤绿袖给她穿衣洗漱,限定时间一刻钟,吩咐完便出去等候。
绿袖火急火燎地围着七月忙活,七月也乖乖地任由她摆布——她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仇恨目标阿杏离开了视线范围,她便立刻忘了方才被强迫清醒的痛苦。
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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