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秋摆摆手。
宜生便要带七月走,只是,临走前沈问秋突然又出声:“听说我回来之前,有人硬闯你的院子,要诓七月出去?”
宜生愣了一瞬,才想起他说的应该是之前刘婆子的事儿。
她抿着唇点了点头。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虽然刘婆子因此受了重罚,从那以后都没再七月面前出现过,但只要一想前世刘婆子给七月造成的伤害,她就有些难以释怀。
“还有今日这事。”他又道,“打发了一个陈二,还有李二张二。”
宜生的唇抿地更紧了。
沈问秋顿了顿,继续道:“不论怎样,承宣是七月的父亲,今日的事,合该是他的责任。你们是夫妻,七月不该你一个人护着。”
今天是七月的生辰,但沈承宣只在开始陪着男客喝了会儿酒,没多久就被他那些文友叫出去参加什么文会,而沈承宣居然也不推辞,早早便离了席。
宜生在女客那边不知这般情形,沈问秋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听了沈问秋的话,宜生低头不语。
沈问秋揉了揉太阳穴:“晚些时候我找承宣谈谈。”
“不用!”宜生猛然抬头,断然拒绝。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