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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袖子里的手握了握,宜生吩咐绿袖:“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去就回。”
绿袖不明所以,但却没有再问,只懵懵懂懂地点了头,然后便老老实实在站在路口把风。
宜生已经朝铁笼子走去。
她的脚步很轻,穿的又是柔软的绸缎绣花鞋,脚步落在干净平坦的校场地面上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是,当她逐渐靠近时,笼子里的男人还是迅速抬起了头。
没有人群阻隔,没有喧嚣干扰,宜生终于有机会仔仔细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倚在笼子上,显然正在试图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只是他动作非常缓慢,每完成一个动作,都像是完成了一项极艰难地任务般。
他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疗伤工具,只能撕下破烂成缕的衣衫,将其捆扎在几个还在流血的部位。因为受伤的地方太多,他撕下的布料自然也更多,整个袖子和上身的下摆都被撕掉包扎,因此裸/露出了更多皮肤。
那些皮肤,比宜生之前看到的更惨不忍睹。
察觉到有人靠近,他立刻停下了包扎的动作,抬起了头,目光从下往上看向来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绣花鞋,玫红的底儿,上面用银线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