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造孽,是添堵。
哪怕再混的纨绔,也能想明白这个道理。之前主人家不说,自然你好我好。但如今人家出面说了,还是孩子的母亲亲自出面说,那么,只要他们还要些脸面和名声,或者说还把伯府稍微放在眼里,都该适可而止。
宜生又将目光看向陆澹。
“陆世子,妾身斗胆请您手下留情,莫要再生血腥,就当为小女积福。”她顿了顿,“请体谅一个母亲的心情。”
陆澹的脸色僵了一僵。
他自然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他只是忘了。忘了这还是伯府小姐的生日宴。
不止他忘了,很多人也都忘了。
一直混在公子哥儿们中间的沈承斌羞愧地低下头,以谭氏为首的一干伯府女眷则同样脸色僵了僵。
不同于其他听到消息才赶来的女宾,身为伯府主人,她们自然早就知道这些公子哥儿们干的好事儿。事实上,要运送两只猛虎进伯府,这般大事自然是要禀告谭氏的,而谭氏问明缘由后,便亲口应允了。
陈家的公子要玩,自然要要给予方便。
至于这玩乐会不会折了七月的福气——她不是觉得陈家公子比七月重要,她是压根没想起这茬。
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