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西街巷子里那寡妇,都三十多了,却比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勾人……也不知道她那傻子闺女又有多漂亮,居然让林焕那小子念念不忘,要不是林焕一再说起,二爷我今儿也不会特意跑来,结果居然没见着?真特么地不甘心!”
陈二自言自语了一通,面上表情起起伏伏。
沈承斌在一旁听着却是又吓又怒。
他是知道这陈二有多混账的,整一个色中饿鬼,整日跟妓子暗娼寡妇什么的厮混不说,还经常勾搭良家妇女,并以此为荣。可以往陈二也都知道分寸,勾搭的都是没什么背景来历的民妇,可如今,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那样说威远伯府的少夫人?
沈承斌虽然想讨好陈二,却也实在受不了他这般口无遮拦。
“陈兄,请慎言!”他硬邦邦地道,“威远伯府少夫人可不是什么西街巷子的寡妇!”
“哟,还生气了哈?”陈二不以为忤,反而捏着下巴笑了起来,却也没继续说惹怒沈承斌的话,反而又赔了些好话,才让沈承斌脸色稍霁。
不能说美人,陈二的注意力便转移到另一件事上来。
“方才我听人说镇国公世子?”他疑惑地说道,瞪大眼问其他几个公子哥儿,“陆澹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