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注意些男女之防,孩子们都长大了。”
虽说这个外孙女不大正常……但到底是姑娘,以后总要嫁人的,这般未出阁时跟个没亲没故的同龄小子玩儿在一处算什么。
渠明夷收敛了笑,应声称是。
“爹。”宜生唤了一声,转移了渠易崧的注意力。
只是,看到女儿,渠易崧的眉头却皱地更紧,他缓缓说道:“伯府的那事,我也听说了。那个找上门的女子,还有五年前的广州知府灭门案——”
“爹。”宜生却打断了渠易崧,“这事您不必管也不必忧心,女儿有分寸的。”
渠易崧却摇了摇头:“我怎么能不管。”说罢,又低声喃喃了句:“这事,并不像你以为的那么简单啊……”
宜生陡然睁大了双眼,疑惑地追问:“爹,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渠易崧却又摇了摇头:“莫要追问,宜生,你不需要知道多少,只要知道那女子恐怕不那么寻常就行,平日仔细观察一些,我怕……”
说到这里,他却又住了口。
宜生却急了:“爹,您到底知道些什么?告诉女儿。”
渠易崧和蔼地笑:“告诉你做什么?告诉你能有什么用?你只要做好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