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确是小山,想来是狗屎运碰上了一个罢。
沈承宣想着,脸上笑道:“那也是你的本事。”
沈问秋点头:“那是自然。”
沈承宣猛不丁便被呛了下。
“哎呀宣少爷!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打扇的小厮忙上前给他拍背捶胸,好不容易把那口水咽下去了,沈承宣却觉得自己胸口背后被捶地发痛。
这小子,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沈承宣回头瞅那小厮,却见那小厮一脸无辜的模样,登时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出也出不来。
转头对上沈问秋戏谑的笑,只得闷声道:“不是说让我看古砚?砚台呢?”
沈问秋笑:“靛青,去取宣少爷的那方砚台来。”
“哎!”一个小厮俐落地应道,沈承宣一看,正是那把他捶地胸痛背痛的打扇小厮。
不禁又是一阵胸痛。
***
沈承宣拿着那方古砚走了,院子里的东西也差不多收拾妥当,靛蓝把帮忙卸车的伙计们都打发走了,只剩院子里几个小厮。
沈问秋回来的晚,也没通知人,还没从大门进,因此宅子里许多人甚至不知道他回来了。不过,如威远伯和威远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