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触摸不到的高门大户。
不过是闲来时说一嘴罢了。
但是,普通民众可以不在意,伯府却不能。
回到府中,没了外人在场,谭氏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脸上的表情。
“渠氏,你说那话什么意思!”她大声叱问,但声音再大,也掩饰不了她的色厉内荏。
宜生看着她,看着她的色厉内荏,忽地笑了出来。
“娘,”宜生笑着,“我说的很明白了。有些话,摊开了说不好看。不过,我虽不好看,您却只会更不好看。所以,何必逼人太甚呢?”
被宜生的笑刺激,谭氏的眼皮狠狠抽动了几下,最终却没有说出一句话,而是拂袖而去。
甚至忘了交代下人安顿秦素素和沈青叶母女。
秦素素愣了下,随即便迈着小脚追赶谭氏,却又不敢靠地太近,而是一直保持着落后十余步的距离。
而沈青叶,则顿了顿脚步,看向宜生。
“母、母亲……”她叫着,声音里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期许。
宜生也看着她,幕蓠后的面容上也泛起一丝复杂。
“嗯。”她轻声应着,声音里没有慈爱,但也没有厌恶,就像对待一个普普通通、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