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产小吃店,就进去看看兜兜。一直逛到夜里,才乘末班地铁回酒店。
宁波的翻译女孩有事,下午培训结束后就回去了,今晚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进门后,连开灯的力气都没有,东西一丢,独自坐在床上,捧着手机发呆。
手机没有他的任何消息,电话没有,短信也没有。第一天让他听婚礼进行曲时他就不太开心了,昨天对他爱答不理,今天又装作忘记他的生日,一天都没有发去只言片语,他肯定是生气了。
在一团漆黑的酒店房间内呆坐到很晚,周围安静得可怕。这一刻的时间被无限延长,孤独感被无限放大,恐惧和疼痛在她因为虚弱而无力设防的此刻趁虚而入,经由血管一点点的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现在的,和她即将面临的处境,即便不是地狱,但也绝非人间。
她在孤独与不甘中痛恨自我,反复挣扎,心底终于快要接受昨天还拥有全世界今天就已一无所有这一事实时,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lily来电。
本想装作没听见,犹豫很久,还是接了,喂了一声之后,说:“我会离开津九,也会离开泽居总会,请放心好了。”
lily那边默了一默,问道:“现在方便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