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楼忽觉一阵晕眩,手中的刀子“咣当”掉地,半天才张口结舌说出一句话:“什、什么?真有龙凤胎?”
大宝一听这人答话,便又说:“爹。”
二宝一听,忙也叫:“爹。”
凤楼当天被月唤赶去前院和辣疙瘩一同干活去了。
辣疙瘩脑筋不够使,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辣疙瘩一向认为水么,是要往低处流的;人么,是要往高处走的。譬如自己,起先是乞丐,饭都吃不上,眼下钟家的长工顺风顺水地做着,工钱也涨了许多,但这个姓温的,明明昨晚还与东家双宿双-飞的,一转眼就沦落到和自己住一屋了。为此,辣疙瘩很是看他不上,又怕他会抢了自己的饭碗,顶替自己成为钟家长工,因此十分担心,也没个好脸色给他。
但他们两个还是成了好搭档。辣疙瘩挑水,凤楼就去劈柴。辣疙瘩烧火,凤楼就去扫地。忙活了一天,一顿粗茶淡饭吃好,两个人爬到一张床上睡了。
说来也巧,这天傍晚,罗秀才也来了。罗秀才教的学生从广东那边带来新鲜荔枝,送他一筐,他老娘不在,他全都搬到钟家来了。一筐荔枝搁下,才要走,头顶上突然飘来几片云,下雨了。
阿娘现在十分不喜欢凤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