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对四房的热情都变得有点平淡起来,大房大太太最为不满,对姚家远道,“你说这四弟一家一回来,我们府里就遇到这样的事,那天可是媛姐儿新婚三日回门的日子,都被四房生生搅和了,女婿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我看心里是不高兴的,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还有,什么人不好惹怎么偏就惹到安宁郡主了,这一而再再而三地,安宁郡主想要做什么?”
姚家远姚家二代长子,他道,“安宁郡主本来就是个跋扈的性子,这些皇家的孩子,都是有优越感的人,你可不能因为这个,对四房生了怨言,四弟和我都是我们娘生的,我在户部是个员外郎,真真沾不到什么实际的东西,可是四弟不同,在雍州帝都,四品的官多如牛毛,可是外放就不一样了,那都是实缺,一个知府管着三两个小县城,那也是有所作为的,说不定,哪一天运气好回来一升迁,就是个三品,和爹就差不多了。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合该要守望相助才是,就安宁郡主这件事,你要好好和府里人说,不可对四房不敬。记住,姚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
魏氏心里不平和,但自己丈夫的话还是肯听的,再说这府里自己还主持者中馈,正色道,“老爷说的这些,我都记住了,以后不会了,老爷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