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一个死鱼眼翻过去，那就是他的黑历史。全心全意依赖艾伯特，信任他、爱慕他、崇拜他，他说什么信什么，要不是后来一块儿相处久了，艾伯特男神的形象跌下神坛——其实也没跌多少，毕竟时至今日除了晚上相处时面对满心求欢的艾伯特，其余时候还是把人当成了男神来崇拜。
“别闹。”宋朝觉得自己是正经人：“你别把pmm整得太过了嗯……也不对，整，得整，整死它。不过它旗下有些模特是无辜的，你有没有什么认识的法官或是律师，介绍介绍。”
艾伯特抬头看他：“你打什么主意？”
“没啊。我就是想挖几个模特，少花点钱……给你省点钱不是？”
“你要自己办个模特经纪公司？”
“……嗯。”
“倒是可行。”
宋朝惊讶：“你不阻拦我？”
艾伯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你的事业和决定，我都支持。”
宋朝感动，艾伯特接下一句：“反正只需要花多点钱。”
“……哦。”冷漠。
“明天我联系几个法官和律师，让肯恩给你整理一份pmm虐待旗下模特的证据，还有那份霸王合同的不合法之处都列举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