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毕竟与主人家非亲非故,总不好折腾出一个库房来,专门放东西的。所以东西堆得多,房间就显得很乱。
她觉得,也许自己病好之后,就该搬离这里了,这样打扰,总归不好。也许,她应该和石桃离开京城,另找一个地方住下,做点小生意的,反正现在各处也渐渐安稳下来了……
正想得入神,忽听得永安县主问道:“江小姐好好的,怎么病了呢?”
她闻言眉头一皱,想起那些场面来,一时又气血攻心,忍不住咳了咳,咳完悠悠穿了一口气,眼神幽幽,自嘲似的,低声道:“不中用,被吓了一跳。”
唐岚并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一样,只是还是问道:“可是因为知道了皇上的身份?”
江婺闭眼点了点头。
唐岚就叹了一口气,“您陪在殿下身边十数年之久,您早该知道的。”
说起这个,江婺就一脸颓然。
她当然知道无殃从小把他的身份掩藏地这么严实,肯定有什么特殊之处、难言苦衷,她也尊重他的,知道每个人都有秘密,所以也不曾真正逼他说出来。说起来也是不太在乎,因为她喜爱那个男孩,只想把他好好教养大,而且又不知道自己会回不去,无殃又是真心地亲近她,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