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臣和陛下才以为是……”
说到这里,当年惊骇淆乱、灵台崩塌之感仍犹在心,他话音顿住,再也说不下去。
新帝脸色一冷,眸色一片暗沉。当年目睹焦尸之时,他心死绝望的恐慌,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忘。
好在,那只是一个假象,她还活得好好的。
至于死了旁人,他并不在乎,何况那人死有余辜。
他闭眼轻出了一口气,睁眼时神色已是恢复,口中淡漠道:“既然如此,西宫的棺木便扔了吧。”
庄常应了,而后浓眉紧皱,神色稍迟疑,道:“另外,陛下命臣北上追查江婺身份一事……”他迟疑着。
“如何?”
“江婺身份,无法查明。”
皇上神色一僵,看着他静默半晌,方道:“这是何意。”
庄常跪在地上,脸色凝重,“臣顺着她入京的路途查回去,询问路上行人,确实有行迹,然而越往北,越没有了消息。她曾与婉顺姑姑说过,她是北部曾为酋国所占十一城之一掖州人士,然而臣派人彻查过当地户籍,结果……查无此人。”
皇上听着,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庄常神色也是十分困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