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知的,该怎么好说是弟弟,不是自相矛盾吗?最后只能顿住了话头,不说了。
林娘子见她脸红不语,以为自己猜对了,见她脸皮薄,也不再多问,遂抿唇一笑,低了头穿针引线。
江婺有点有苦说不出的羞恼,要瞪林娘子一眼,却突然看到她脸侧有一道浅浅的鞭痕似的,应该有数年了,她不禁有些愕然。
林娘子秀美爱笑,几年前应当正是明眸皓齿的少女,谁竟这么狠心,将她打成这样?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怕触及人家的伤心事,也不好多问,转而低头瞧她手里的活计。林娘子正在一条湖绿裙子上刺绣,一支雏荷颜色鲜亮,针脚细密,十分逼真,江婺不由得坐近了看。
林娘子见她喜欢,就让她靠近些看,又仔细把绣法说了一些,教她怎么绣,飞针走线之间,雏荷已悄然浮现碧绿水面。
江婺看得叹为观止,见她收针了忙拿剪刀来,小心翼翼又兴致勃勃地一手捻住线头,一手拿剪刀贴着线跟儿,一咔嚓剪下去,啊地一声痛呼她把自己手剪到了。
血珠立刻从创口崩了出来,她忙不迭甩开手去,免得污糟了人家辛辛苦苦绣出来的作品。
“呀,怎么伤到手了!”
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