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该如何处置他呢?”
贤妃心里一震,却垂下了眼,道:“臣妾不敢妄言。”
“你但说无妨。”
“臣妾相信,陛下心中早有决断。何况......那个孩子,陛下不是早已做出处置了吗?”
贤妃一向轻柔和缓的声音突然变得凝涩了,一字一字道:“不杀、不立、不见、不问、不议。”
皇上沉了脸色,“怎么,贤妃觉得朕处置错了吗?”
“错不错,陛下心中自有答案,又何须臣妾多言。”贤妃叹道,“只是臣妾不忍看到皇上这样劳心费神。陛下年前才大病一场,可千万要保重身体。”
皇上到底不愿多说,只疲惫地按了按眉心,道:“歇了吧。”
贤妃遂服侍皇上宽衣入寝。只是他辗转反侧,几度叹气,贤妃只静静躺着,不好多言。良久,两人才相继睡去。
夜深忽梦旧事,皇上满头大汗地醒来,直喘气。
贤妃被惊醒,忙拿了帕子替他轻轻拭汗,一面柔声问:“皇上可是又梦到洪贵妃了?”
皇上不言。
贤妃也不敢多问,替他擦干了额前汗迹,又从旁端了冰镇的甘茶过来伺候他喝了。才又重新躺下。一片寂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