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粗粗壮壮的婆子只往里看一眼,骂骂咧咧两句,便砰地关上厚重的大门。
等四处都安静下来,浑身狼狈的无殃才从地上慢慢坐起来,白玉似的小脸上浮现几块红肿淤痕,更沾了许多灰尘。
他咳了咳,默然抬手擦了擦脸上,半晌,嘴边浮现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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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一阵动静传到皇上那里去,他固然探了两回十一公主,又心疼又担忧,却也为她的性子烦躁得很。
晚上便去了静华宫贤妃处。
贤妃性子宁静平和,长年礼佛,并无所出。她见皇上长吁短叹,明白他心中忧虑,便开口道:
“臣妾斗胆,妄言几句。陛下仁慈,虽夺了西宫那个孩子的皇子身份,但既然还养在宫中,不如也派个人过去看着,一来若两边都有人拦着,不至于闹成现在这样,二来那孩子总被这样虐打,若谁一个失手……那可不好。”
皇上听了这话,脸色沉沉,眼中深思,沉默半晌,才道:“贤妃所虑即是,便这么办吧。”
这吩咐下去,随侍太监福安不敢耽搁,次日便亲自去选人。
他明白皇上的心思,便往今年刚进宫、净身没多久的小太监院子走去。这些都还两股战战、一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