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七岁的无殃尚且年幼,声音尚且稚嫩,却难得眼神坚定,语气笃定,宛若宣誓。
江婺自此认定这个孩子悟性极高,是可造之材,越发觉得他摆脱困境、直上云天指日可待,而且前途不可限量。
而这孩子是她弟弟啊,将由她一手养大!
怀着愉快的心情,江婺把房间整理了一下,又补充了食物、纸墨等物。
夏去秋来,前阵子还翠绿茂盛的树木,如今就带上了几分暮气,秋风一扫,叶子飒飒落地,地上无人打扫,早已堆了厚厚一层。
至于院子东头的那株桃树,桃子早几次就熟了,江婺还摘过几个洗了和无殃吃,说不上难吃,也不觉得好吃,后面就没理,任它果熟落地,腐烂了变作肥料滋养根茎。如今枝头上早已没有桃子了,叶子也稀薄了些,探出墙去的枝条都显得没了精神,预备着过冬似的。
江婺看着这萧条景致,不禁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呀,快得她有种时空错乱感。
除了这个,她还觉得有个什么东西被她忘记了,但她皱着眉头左思右想,就是隐隐约约地记不起来。
她只得放弃思考,拍了拍头,转回去陪着无殃看书。
无殃这一天都显得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