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都很忙了,就算他搬回林溪村,依然不断有人上门请教,更别提那些五花八门的信件。
“嗯,我前不久和何谦竹通过信,他也快回乡了,有他在,再找几个人一起,还是能办得起来的,反正咱们也不指望能办成什么大书院,我只是觉得日子无趣,想找个事情打发时间罢了。再说了,咱们总得为家乡办点实事吧?咱们林山县秀才都没多出几个。”方子茗这段时间因为守孝瘦了许多,连肚子都平坦了一些。
顾青云沉思,方子茗不像他,有大把的事要做,从来不觉得日子过得无聊。不过方子茗要说无趣,他是不信的。
“我都六十岁的人了,花甲之年,等孝期一过,还不知道能不能起复,好吧,就算能起复,我还能当几年官?咱们大夏不比宋朝,三品以上七十岁致仕,像我们这种六十五岁就得退下来。”
顾青云点点头,又问道:“那谦竹师兄怎么突然就要回来?他还没到致仕年龄。”何谦竹比他大五岁,今年六十三岁,离致仕还有两年时间,而且他父母早些年就去世了,不是丁忧。
“他家老伴儿身体不大好,又见咱们回来了,思来想去就打算提前致仕。”方子茗笑了笑,“咱们三个竟然一下子都回来了,哈哈,我刚才还说日子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