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的自豪感。
这才短短十几年,自家就在林溪村拥有一百亩地,还在隔壁两个村一共置办下一百五十亩,加上县里的一间商铺和宅院,顾大河觉得自家是不是要拿出这些年的收益,再置办多五十亩地,正好凑成整数三百亩。
相对于商铺,他还是觉得田地更为可靠。
想到儿子说的以后致仕后肯定会回林溪村居住,他不由得看向村里的方向。
掩映在绿树丛中的村庄若隐若现,白墙黑瓦,一座座院子看起来整齐又美观,不过他认为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村口那高高竖立起来的进士石碑,每次他一到村口就会停在石碑那里看了又看,每隔几天自己还是拎水和抹布过去给石碑擦拭灰尘。
不止是他,村里有孩子去科考时,都要在石碑底下拜一拜,上一柱香,久而久之,大伙经过石碑前,都会特意放慢脚步。
看到石碑,就好像看到儿子站在他面前一样。
不知为何,现在看到这石碑,再看看快要落山的日头,归巢的倦鸟,顾大河觉得自己的眼角不知不觉中就湿润了。
他赶紧掏出怀里的丝帕——儿子儿媳送回来的,擦了擦眼角,定了定神。
想到儿子,他就想到自家的房子。这些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