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把那棵玉蟹冰盘重新标出来,它现在可怜,被你采花, 再不做标记,明年老夫就认不出哪一棵是它。”
见方仁霄终于肯搭理自己了,顾青云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忙大声应道:“老师,您放心,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它的,嘿嘿。”心里颇为委屈, 这么一堆花放在眼前, 谁知道哪一棵是你的?你也没做特殊标志,而且他来这里后,只对兰花感兴趣,还是那种山上随便长的兰花, 对菊花没有研究。
方仁霄满意地点点头。
等他的马车启动后,顾青云这才翻身骑上马。
白天照常上班, 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 同僚们对他的热度已经下降,只有修史馆的人偶有告诫他,要趁着自己年轻多学些知识和圣贤之言等, 就是把时间花在算学上,也比花在话本上好。
主流的文人还是看不上话本的,他们有那种想法,他并不觉得奇怪。
那些人不是内阁大学士就是在野的大儒贤达,个个地位比自己高,说的也是老成之言,是为了自己好,顾青云只能唯唯应诺,不想反驳。
下午回家,门口照常有人带来礼物在等候,只是顾青云依然坚决拒绝,大家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怏怏离去。
不过让他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