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请了两天假,打算明天就回,今晚我和你睡吧。”顾青云想了想,还是不打算回家,现在都已经是晚上了,他是今天下午才到林山县的。
“我猜也是。”何谦竹当然同意,两人都大半年没见面了,即使平时有书信来往,也有很多内容不便在信上说的。
一旁的赵文轩神情郁郁,他今年八月参加乡试,前不久放榜,他名落孙山,如今受了打击。顾青云和何谦竹也劝过,可惜他自己看不开就没办法了。
晚上和何谦竹一起睡觉的时候,两人没有躺在一张床上,何谦竹屋内还有另一张床榻呢,这是县学给书童睡的,何谦竹没有书童,现在就正好适合顾青云。
“师兄,这段时间文轩师兄还是这个样子?”顾青云裹着一张薄被问道。
“是啊,整天阴着脸不说话,我都快受不了他了。”何谦竹的声音闷闷的,“不就是落一次榜吗?不可能每次都那么顺利的。他还那么年轻,三年后再去考呗,偏他心里郁郁,我现在都不想和他说话了。”
顾青云很理解,赵文轩就是有这种传染负能量的能耐。不过很奇怪,只要他们不理他,他过一段时间就自己恢复正常。相反,只要他们对他百般劝解,百般安慰,他就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