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间有些落寞,“怎么了?”
许博衍叹口气,“我一直怨恨他,怨他负了我的母亲。其实想想,这些年他心里何尝不痛苦。我想我妈一定希望能有个人能照顾他的。”
朝雨沉吟道:“换位思考吧,如果我在a国不能回来,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
“可我不会。”那时候他对她能回来是满怀希望,但也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如果她不能回来,他那么此生也将独身。
朝雨知道,她怎么会不明白呢。不是说情比金坚吗?有些感情是超越生和死的。
转眼到了十月七天长假。朝妈早早就和她说了,假期她和席母约好了要一起去周边度假,让她别回家了。
朝雨是不想出去,就和许博衍宅在家里。只是让她奇怪的是,那几天,许博衍天天电话不断,好多次还去书房接电话。
这时候了,朝雨自然不会疑他,只是有几分担心,问他怎么了。
他总是轻巧地转开了话题。
朝雨也没多想,趁着有时间,开始整理游记。
直到8号那天,天刚刚亮。十月里,宁城的气温降了好几度,不冷不热。朝雨裹着薄被睡的正香,耳边传来熟悉的叫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