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州不过一个小小番国,早就被打的晕头转向,这时候陆轻歌帮不了忙,塔娜在火州当然就没有好日子过,陆轻歌焦心此事,显然是急疯了。
陆敏咬牙许久,说道:“在西北边防上有个将士名叫于力的,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赵稷略一思忖,道:“识得,他原在虎贲军,我们还一起吃过酒。”
陆敏决定赌一把,靠近一步,再问:“能不能请你帮我送一封信给他?”
赵稷亦往前走了一步,道:“陆敏,你果真以为你爹并你几个叔叔都安安稳稳到了岭南?我派人查过,往岭南流边的罪官及家属里,压根就没有他们。你难道不好奇他们去了何处?”
忽而一声清咳,交头接耳的两个人同时回头,便见赵穆站在门上,正冷冷望着他们。
太皇太后叫余宝珠扶着,笑道:“老四和麻姑打小儿感情就非同寻常,到如今都比别人份外亲热些,但不知你们聊什么这样高兴?”
她看似绵软,笑笑呵呵,但能屈能伸,随时不忘排除异已。当初陆轻歌能降服了这老太太,才真叫本领与手段兼具。
太皇太后在软榻上坐了,伸一只手牵过李灵芸,再伸一只手,要够赵稷。
赵稷不递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