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含着水份,正是又青又脆沉甸甸的季节,砸在肩头竟然生疼。窦师良越发恼怒,再踹两脚,咬牙转身,便见陆敏在身后站着。
适时的,再一枚枣子砸下来,直接砸在他的脑袋上。
月光下的少女还穿着早晨那件红衣,月光洒在脸上,目映星河,皎似明月。
其实她于他来说,真的太小了。他成为秀才的那一年,她才刚刚出生,他犹还记得,考完乡试回靖善坊,路过兴善寺时那声响亮的啼哭。
十几岁的小姑娘对于人生前途没有考量,在明知父亲将死的情况下,身无长物,拿自己相托,他若果真是个正人君子,就不该趁人之危。更何况三天前,她还叫赵穆压在蔷蘼殿的山石上。
“陆薇弑君,你可知道杀害君王,是多大的罪过?”窦师良问道。
陆敏道:“诛灭九族。”
窦师良越过陆敏,走到那片沉甸甸的麦田处,那是白天他欲牵她手,她拒绝的地方。
陆敏也跟了上来,就站在他身侧。
“仍是那句话,我有办法帮你。但你以身相许的那句承诺……”窦师良话未说完,陆敏随即将他打断:“那不过是句昏话而已,窦先生忘了就好!”
窦师良手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