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都不敢懈怠的地方,若想歇缓透口气儿,便唯有大殿后面这处校场。
这本是皇帝处理完政事之后疏松筋骨,强身健体的地方,校场上刀枪弓驽一应俱全,摆在两边的兵器库里。
敬帝一直认为晚上在嫔妃们床上的动运,是强身健体的最佳方式,所以鲜至校场,以至于校场上杂草从生,清之不及,成了一处荒草滩子。
彩琴约陆敏在这校场上漫步闲走,先聊起自己的身世来:“我听说你家有四个哥哥,我家却是相反,有四个弟弟,最小的一个如今才七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爹娘还会不会再生一个出来。那一张张嘴,可全靠我在宫里头挣点月银养活。”
陆敏应道:“多子多福,等他们长大了,成家立业了,一定会回报你的恩情。”
彩琴苦笑着摇头:“回报就不想了,我七岁入宫,从伺候姑姑开始,捧盆洗脸,大冬天的罚跪墙根,一冬天脚上的冻疮摞了一层又一层,自幼儿吃苦到如今,唯愿爹娘少生几个,我一月二两银子的月银,可实在供不起他们一回回狮子大张口的要。”
陆敏自己眼看家破人亡,压着满腹心事,应付着劝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会好起来的。”
彩琴忽而快走几步,拦住陆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