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骨,奴婢已经起出来了!”
赵穆行至那已然发白的狗骨前,伸手再刺一针。
敬帝与窦太后,陆轻歌等人齐齐围了过去,眼睁睁瞧着那滴血迅速融入狗骨之中。
窦太后夺过簪子,忽而抓过赵程的手持簪一刺,滴血上去,那滴血也立刻融入了狗骨之中。
窦太后丢了簪子便是劈头盖脸一顿巴掌,打的赵程晕头转向:“禽兽,孽障,没人性的畜牲,既你的血也能融入狗骨,难道这条狗才是你的父亲?”
滴血认亲这种事情,向来都是传说,真正到纸上的,谁也没见过。赵程也是押准了敬帝的疑心与昏昧,又因为赵穆入宫连一个人都不带,想要叫敬帝于嫉妒昏昧之中杀了赵穆。
他押准了人与人的白骨必定能相融,谁知人的血竟融于狗骨之中,一时间竟也张口结舌。
他吃了几耳光,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连连磕头:“皇祖母,就算滴血认亲做不得准,皇祖父写给萧氏的信却是白纸黑字抵赖不得,三弟确确实实是皇祖父的种,他做太子,孙儿不服!”
窦太后夺过那张纸,见上面写着一阙献帝自己所作的应制诗,后面寥寥几言,也不过是问候之语。
她嗤了一声,将纸甩给敬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