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和仍旧在襁褓中的小儿子,陆高峰还是忍不住要想,徜若一家人都能活着,该有多好。
他将孩子抱回包氏房中,转而去了二房,二弟陆高羊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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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陆敏去看母亲,刚坐到床沿上准备接小磊过来逗着玩儿,随即哎哟一声,那床表面上瞧着铺的整齐,谁知竟是虚的,陆敏整个人都栽了进去。
包氏脸儿羞红,颇有些不好意思:“这床年久失修,昨儿夜里塌了,快起来,可摔着了不曾?”
陆敏揉着被撞疼的脑袋,心说就你们那个折腾法,床不塌才怪。
今天约好了要跟大哥陆启去逛西明寺,陆敏挑了一件水田小袄儿,系件玉色长裙,大热天儿的,一头绸缎般绵密细滑的黑发高高挽起,吃过早饭出院门时,陆启带着三个弟弟,已在院外的冬青从侧闲聊等了多时。
妹妹羞嗒嗒在门上露了半个头,眉儿弯弯眼含秋水,陆启先就笑着转过头来。待她整个身子都露出来,扭着帕子含羞一笑,四个哥哥却没有一个出来开玩笑。
红青酡三色相撞的水田小袄儿,俏皮又可爱的颜色,她轻快又雀跃,下台阶甜甜叫着哥哥。
陆启清咳一声,手伸到一半,又怕要揉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