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手直乍:“不该呀, 我从未听过绸缎庄会失火,这是怎么回事?”
赵穆一手还在窗框侧搭着,而陆敏两耳乍的兔子一样, 正在听外面两个小姑娘的谈话。
忽而,那余宝珠叫道:“郭兴, 郭兴,你来!”
郭兴已经在哭了:“大小姐,这,这可如何是好!”
余宝珠道:“你别怕,这必是些别有用心的小人在作祟, 此时也不必顾那些绸缎,招呼伙计们救火要紧,尽量把事态压下去。
我二叔今日有些手下,恰在前面不远处办差,因计划有便, 估计那些人也是空等,不如我替你把他们叫来?”
陆敏知道这绸缎庄是余洪家的,听余宝珠说余洪有些手下在不远处办差,遂轻撩半扇帘子往外细瞧,不多时, 便见余宝珠那小丫头莲月带着一众黑衣人,自来庭坊一侧飞速而来。这些人手中多还攥着块黑帕子,拿来遮脸再合适不过。
她忽而心一动,暗道自己往常出宫, 走的恰是来庭坊,那一坊是个窄巷,若有人要在那里劫杀她,那怕驾车的人是陆高峰,在那窄巷中,只怕也难以脱身。
所以,今天不止贾嬷嬷想取她的性命,就连丞相余洪手下这些黑衣人,只怕也是来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