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准机会一把将狗逮起来,转过项圈细瞧,随即乐了:“这是皇后娘娘的狗,难为它穿过整座太液池竟跑到这里来,也罢,本王做个顺水人情,还是亲自将它还回去的好。”
薛顺才见赵程转身就走,也知他是终于找着个讨好陆轻歌的法宝,要忙着去献奸,气的直喊:“王爷,咱们是不是该把这幅字安放稳妥了你再走?”
赵程已经出了大殿,声音远远传来:“急什么,待我还完狗了再来,也不迟。”
两个和尚相视摇头,同安丢了笔将宣纸卷起来,以红绳束起,特意做过记号,丢入一堆卷好的宣纸之中,笑道:“趋利避害,人之天性也。礼亲王若不为成亲的早已经有了王妃,只怕拨了胡子,也要去争一回陆轻歌的麻姑寿酒,好能得那小麻姑的青睐,夺位之路,不是更加容易?”
陆敏怀中恰有一模一样的宣纸,也写着一段梵文。她上辈子在徘徊殿那十年,笃信佛法,常自书经文,所以一手梵文写的与同安法师无二。
将自己书的那段递给赵穆,她道:“趁着两个老和尚去喝茶,你下去一趟,将那张纸换回来。”
赵穆识的梵文不多,展开陆敏那张看了许久,忽而凑耳过来,问道:“你写的这段,译为汉文,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