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眼,道:“昨夜若不是傅图发现的早,此刻的你,就是墙角那只鸽子。”
傅图无劳不肯倨功,又不敢明辩,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剑眼看抵入肉中,陆敏连躲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强撑着笑道:“所以要多谢你求了我!听说是太子殿下抱我回去的。”
赵穆总算收了长剑,转身入殿中:“本宫是怕你死在殿外,要引起皇后误会而已,有何可谢之处。陆姑娘,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是啊,再怎么伤心痛悔难过,那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如今面前的,是个与她从未有过任何爱恨纠葛的少年。陆敏转身欲走,忽而便听赵穆冷声道:“站住!”
他忽而掀起袍帘单膝跪地,随即捏上她的脚腕,褪鞋,抬头时睫毛微颤:“你的脚破了?”
她从墙上坠落时,墙角一枚刺刺穿指趾,此时正往外冒着血珠子。
他常执剑的手心粗粗一层砂茧,外形却还细瘦,仿如握笔人的手。微凉,捧着她热乎乎的脚。忽而一用力,陆敏纤足紧绷,忍不住一声轻哼。
借着这声哼,十年未哭的陆敏终于止不住,吧嗒吧嗒两滴眼泪就掉在了赵穆的手上。
才十四岁的少年抬起头,脸色虽仍还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