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穷人/妻,不做富人妾,二姐姐既做了晋王妃,西府沾了光水涨船高,三姐和四姐找个正经人家做正室又不是难事,何必一门心思进晋王府做小。”
淼淼哟了一声,戏谑地看着柳莺歌,“宁做穷人/妻,不做富人妾,说得好。这么说来……要是余校尉想纳咱们莺歌做妾,也没戏啰?”
柳莺歌的小脸再次红成柿子,嗔道:“二姐姐真讨厌,明明说你的事呢,又来笑话我。”
正说着,马车外响起一阵破铜锣似的吼声,“柳大侠,莺歌,是你们吗?”
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淼淼掀起帘子一看,那个身穿杏黄底团花锦衣,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马车旁的,不是余天赐是谁?他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看那车徽,应是他的母亲瑞安长公主。
淼淼笑着打招呼,“余校尉,怎么这么巧啊,上哪儿都见到你。”
余天赐打马上前,弯着腰一个劲儿往车里瞧,“可不是,可见咱们有缘份。”
那边瑞安长公主也从车里探出头来,“哟,这是哪家小姑娘在前头啊?”在得知是淼淼后,长公主十分高兴,热情地把两人邀到自己车上一同进宫。
因是长公主的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到达映月宫后时候还早,柳莺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