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都寝食不安。”
她把情况说了一下,柳时茂也不由蹙起眉头,“这倒是奇了,按说一个多月,什么信都送到了。不过最近凉州不大太平倒是真的,就连官府的役使,也常常不能按时把邸报送达。念儿不用太担心,这几日的邸报并没提到长安有什么事,我猜测应是侯府送信的人出了意外。这样,我明天就派人查探一下,这几日你就安心在大哥这儿住着。”
淼淼稍安,又问起越王什么时候会到高昌,柳时茂挠着脑袋道:“说起这事,这位越王……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淼淼一怔,问道:“越王……怎么了?”
“按原本行程,越王本该上月底就到了,高昌的官员为了迎接这位王爷,早早作好准备,没想到越王一时兴起,途中居然绕道去了祁连山,说是要游玩一翻再到高昌,你看,如今都十二月中了,连个影儿都没见到。”
难怪她的信没有回音,竟然跑祁连山去了,确实让人不省心。可到凉州,是越王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机会,上任途中开溜跑去游山玩水,这不太像是越王会做的事啊。可柳时茂是官府的人,他断不会拿这种事乱说。
淼淼觉得自己和越王是站一队的,应该帮越王说几句话,于是笑着道:“听说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