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的老大当即惨叫一声,大呼冤枉,“小官爷饶命啊,小的不是瞪您啊,小的哪敢瞪您啊,只是小的这双眼睛天生斜视,咱也不想的啊,您大人有大量啊。小的们走上这条绝路也是迫不得已啊,咱们凉州老家被突厥恶贼洗劫一空,又逢水灾,家中老小不是病死就是饿死,官府又不管咱们死活,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咱们这才一路从凉州乞讨到长安,不过是想谋条生路,吃顿饱饭而已啊……”
他在这头呼天抢地喊冤,他的兄弟们却关注到另一件事上了,“小官爷,你方才说把咱们都扔牢里去,那啥……牢里……管饭吗?”
余天赐身上的毛霎时又炸了起来,还管饭?你当你们是去住店的呢!他眯起丹凤眼呵呵两声,“管啊,断头饭你听说过吧。”他抬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个砍头的动作,“老子答应你们,那天一定让你们吃个饱!”
凉州七小龙当场被吓晕了一半,另一半在得知他们打劫的肥羊牯竟是当朝二皇子后也倒下了。
夜凉如水,禁宫里已敲过一更鼓。
李忆半裸着上身歪在软榻上,表情痛苦,哼哼哈哈的,正替他揉药酒的夏至表情更痛苦,只因李忆那身肥肉实在太……波澜壮阔,可怜他揉得手都快断了,淤血还未散去。李忆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