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不在我们,人家家属就叫了老爷子以前的战友一起来讨公道了。”
祁承淮眉头仍然皱着,他哪里想得起来陈琪说的是哪个老病人,他们科管过的大人物不知凡几,老兵更是不少,时间一久就记不得了。
只是这件事怎么都觉得有些蹊跷,祁承淮回头张望了一眼,正想问什么,就听见陈琪继续道:“说是老兵,可我看很多人也就五十多岁,老兵都这个年纪?搞笑呢吧?”
祁承淮忙回过头看他,见他一脸的恼怒,忍不住劝了一句道:“这些话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说,万一被有心人听去了,说不定说你不尊重老兵。”
陈琪撇了撇嘴,恨恨地低声骂道:“他们这样的做派难道光荣?简直就是把那身军装和军装代表的光荣放在地上踩!”
祁承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话倒是说不出来了。
他又去看站在原处的卢主任。她已经渐渐地老了,发丝里早就有了灰白,春末的时候刚娶了儿媳妇,那时她比如今精神得多。
可是繁重的科室工作在透支她的生命,现在突然又遇到这样的事,实在是个很大打击。
他叹了口气,心里觉得有些冷。
祁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