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同他当时的反应一样,良久才叹了口气。
但却又觉得不可思议,“哎呀那个主任,我还替同学约过他的号呢,也是看鼻炎的,幸好没说要做手术。”
“这世上,名不符实的人不知有多少,哪能都让你看出来。”祁承淮对此司空见惯,回答的语气平静中甚至有些冷淡。
顾双仪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点点头,片刻后又问:“那你知道上面的处理是什么吗?”
祁承淮摇了摇头,“不清楚,兴许可以问一下爸爸。”
他指的是他的父亲,祁父虽然已经退休,但人脉关系都还在,这样大一件事,他没理由不知道。
顾双仪便又点了点头,继而扭头去看车窗外的景象。
冬天天黑得早,虽然才六点多,但天却已经擦黑,道路两旁的路灯都已经亮起,元旦时装饰在景观树上的小夜灯没有拆下来,仍旧亮着,远远看去,仿佛一片火树银花的感觉。
祁承淮和顾双仪的住处离医院很近,得以在更庞大的下班晚高峰车流出现前结束这段短短的回家路程。
一开门,肉丸就扑了上来,喵喵喵的叫着,好似在表达对他们的想念,祁承淮侧了侧身避开它,由得顾双仪弯腰去将它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