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她的,只是却也无从为她辩解。
纪念听完后惊讶的点点头,顾双仪便让她到另一台电脑上去将今天新收入院病人的入院记录写好,恰好此时方蘅打电话过来,她便走到阳台上去接电话。
“双仪,你介绍来的那个朋友,她老公简直要不得。”方蘅兜头就是一句甩过来,寒暄也无一句。
顾双仪愣了愣,因她的语气太过气愤,“……这是怎么了?”
方蘅提到的这个朋友,其实是顾母的一个朋友的儿媳,是从外地远嫁过来的,因为听说顾双仪在医院上班,又觉得有熟人才好办事,对方便请顾母做中间人,托顾双仪介绍到了方蘅那里生产。
顾双仪虽觉得对方大题小做,先是推辞,“我们医院天天那么多人,哪里还有空床位,我去找蘅姐,人家也为难呀,在她原来建档那个医院不可以么?”
“哎呀,人家就是觉得有熟人不会被坑嘛,再说是家里头一个孙辈,总是着紧些。”顾母顿了顿又道,“我也不想麻烦,但人家求到我这里了,又怎么好拒绝,大家总归是朋友一场。”
顾双仪无奈,也不欲母亲为难,只好去问方蘅,好容易争取到个床位住进去待产了,她以为没事了,结果今天又听到方蘅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