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同行们越来越难以生存的现状,尤其是听到隔壁内科的同事偶尔抱怨工资比他们针灸的低的时候。
顾双仪忽然就兴致索然,她点了点头,小声的道:“也是,你的病人,总归是你才最了解情况,知道怎么才是最好的。”
祁承淮又看了眼车内后视镜,见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言论也许伤害到了她,想想也是,要是有人在他面前说医学无用医生无用,即便不会和对方争执,心里的失落却是难免的。
有的时候,理解万岁这四个字,不仅仅是字面上表达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不突兀,欲盖弥彰的解释有时候听起来并不比直接的话带去的伤害少。
幸好接下来的道路通畅,很快就到了顾双仪家小区的门口,等车子停稳,顾双仪就笑着同祁承淮道谢:“多谢祁医生送我回来,你慢走。”
祁承淮点了点头,犹豫片刻,终是回头对开了门已经伸出一只脚去的顾双仪道:“双仪,我明天再去问问那位家属,若是他愿意,就向你请个会诊怎么样?”
顾双仪愣了愣,但又飞快的回神推辞道:“祁医生还是请我们主任的好,急性期行针刺实在还是有风险,主任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