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当个皇亲国戚真好,瞧瞧,那么多的金银,一辈子就算啥也不干,也吃穿不愁了。”
秦曜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秦曜的心情已经好转,另一边,荣阳长公主却变了脸:“你要把城外的庄子给那个傻子当聘礼?这绝对不行!”
和荣阳长公主说话的,便是她的丈夫陆国公。陆国公长得颇为英俊,风度翩翩,但近些年来,脸上却总带着倦意:“那公主觉得该如何?”
“她被封了安慧郡主,宗人府会给她准备一份嫁妆,何须再出?”提到“安慧郡主”四个字的时候,荣阳长公主的表情有些难看,她在生了长女之后,又生下了两儿一女,而其中的女儿最受她的喜爱。她的爱女此生不见得能被封为郡主,陆怡宁这个傻子倒是成了郡主,这如何不让她郁闷?
“端王送来这么多聘礼,我们却一分不出?”陆国公的眉头紧紧皱起。
“那又如何?”荣阳长公主反问。
陆国公脸上的倦意更浓,他盯着荣阳长公主好一会儿,最终道:“公主,你为何非要插入到端王与睿王的恩怨中去?”
“我这是为了我们这一家子的人。”荣阳长公主道,端王是绝无登基可能的,这时候帮一把睿王,以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