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得烛火摇曳,姜恒之脸上略带着不赞同, 他曲着食指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双眉轻蹙:“酒多伤身, 不可多饮。”
季安歌知晓他的脾气, 含笑点了点头:“知道知道,那就只带一壶,咱们一人一半。”她站起身来,又跟姜恒之道了一次别, 这才迅速地翻过围墙没了身影。
姜恒之抬眼望着空荡荡的院墙,他坐的笔直,眉目温和而缱绻。站在院门口的人猛地将门推开来,理着衣摆冷笑着走了进来, 言语中不乏讥讽:“还看呢,人都不知道走多远了。”
一如平常的阴阳怪气,姜恒之也不生气,他若真是同谢妗西生气怕是早就被气死了,他还想着再多活几年呢。姜恒之拿着棋篓准备进屋,谢妗西跟着他走进屋内,嫌弃地扫了一眼屋内的摆置:“真寒碜,真难想象这儿也属于我清河郡主府。”
姜恒之转身去了内室,谢妗西就站在哪儿借着烛光看着庭院,姜恒之再次走出来瞧见谢妗西还在终是开口。言语冷淡:“你怎么还在这儿?”
“这儿是我清河郡主府,本郡主想在哪儿就在那儿,你管得着吗?”谢妗西抚着鬓发,竟是难得的在坐了下来,像是要与姜恒之杠上。
姜恒之烦躁地敲了敲桌子:“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