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弄个伤后疗程?”巴顿摆弄着桌子上的火柴盒,“洗脑天团?史蒂夫是怎么和你说的,鹿仔?‘我们这里有个刚刚被控制了的患者,需要你赶紧过来做心理辅导’?”
巴基从鹰眼的嘴巴里拔出最后一块樱桃派摁进了垃圾桶,他的铁臂发出了金属咬合的恐怖声响。
“我的派!”巴顿拍案而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刚刚那种声音叫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肥鸟。”巴基阴森森地龇牙一笑。
克拉克在拉架和不拉架之间挣扎。
“华盛顿事件后半年他才完全恢复记忆,之后慢慢融入我们之中。”
在另一张桌子上娜塔莎刚刚压低声音讲到巴恩斯的来历,拥有超级听力的两个半神都脸色古怪。
“他看上去......很有活力。”芙蕾雅盯着另一张长桌。
“信不信由你,任何人跟巴顿和山姆待久了都这样。”娜塔莎撩了撩头发。
“我倒希望克拉克能尽快高兴起来,”芙蕾雅说,“与其说是他在为自己被控制时所作的事感到悔恨,倒不如说是这件事激发了他对力量失控的恐惧。”
“这就是为什么博士在场,并且能帮上忙。”娜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