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对方一起用完了口味不太像英国菜的晚饭,旋即各自打开笔记本电脑进行工作。
当夜她们没有谈话,而是早早睡下。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芙蕾雅还睡眼惺忪,正预备喝一杯温水,就看到茶几上躺着一个信封。
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警惕地去检查窗户的插销和门锁。
当然一无所获。
她在沙发上坐下。
“伦敦戈林酒店,一楼转角的房间,卧室,普林斯女士及谢菲尔德女士,收。”
芙蕾雅拿起这封信,读出了上面的地址。信封摸起来很有质感,像是上好的羊皮纸,用来写字的墨水是绿色的,没有邮票,没有落款,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行字。
戴安娜原本在床上扎头发,此时穿好衣服也走了过来,瞥了一眼信封上的字迹。
“凤凰,”她撇嘴,“我真讨厌这种能随时随地出现在你身边的生物。”
“这封信是凤凰送来的?”芙蕾雅惊讶地问,“巫师用凤凰来寄信?”
“某个巫师用凤凰来寄信。”戴安娜说,“他们中的大部分使用猫头鹰和壁炉。”
“壁炉。“芙蕾雅恍然大悟,“这就解释了那份录音里出现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