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更大的可能是权力在背后撑腰,”特查拉说,“我父亲和我最近与联合国打过太多次交道了,联合国早已无法容忍力量游离在他们的控制之外。如果你参与此事,就不止是在与卢瑟为敌。芙蕾雅,我的朋友,请允许我这样问,你不是超人,也不是复仇者,更不是x战警——甚至不拥有一件特殊身份。为了一切与你无关的人,你愿意付出一切吗?”
芙蕾雅歪了歪头,说道:“起初他们迫害共/产/党/员……”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马/克/思的信徒。”特查拉笑了,他接过话语,“我在牛津求学时曾笃信此诗的精神。”
“那你就该明白其中的原因。我不是超人,亦非什么能力者,但如果有一天连他们都免不了成为这些政客手中的提线木偶,我们剩下的这些人还有什么指望呢?”芙蕾雅说。
特查拉看了芙蕾雅一会儿,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了。
“怎么?”芙蕾雅不解地问。
“只是你给我的感觉,”瓦坎达人说,“你给我的感觉很像一个朋友。”
芙蕾雅来了兴致。“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
“她就在那。”特查拉朝舞池一角示意,“我们在一次外出历练时得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