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和母亲撒娇。
“而你,你就是个天真的傻瓜。”菲欧娜弓起修长的脖颈,吻她的脸颊。
然后她想起离别。
“不要忘记你是谁,”长老将祈福的光晕撒在她的身上,“不要忘记你的使命,不要忘记你的故土。”
“愿你指爪永利。”他说。
“愿你思绪常安。”芙蕾雅说。
其中一位长老带着刚成年不久的他们朝欧阿星飞去。
她到达地球,时常感觉到快乐,但有时,非常少的时候,这些美丽的画卷中也会出现缝隙,它们静静地蛰伏在图画之中,每当太阳的光辉照耀这里,它们就跳出来作祟。芙蕾雅越是接触到这个星球光明的向善的部分,就越是感觉到那背阴处的苦痛难说。
床头的手机忽然亮起,她从思绪中抽身,和衣起身。
芙蕾雅踩着柔软的长毛地毯走到靠窗的沙发边坐下,解开了指纹锁。
“卢瑟有异动。——布鲁斯”
“你知道卢瑟在计划什么吗?”她直截了当地问。
布鲁斯迅速地回复。
“有点猜测,不是好的那方面。昨天试图突破卢瑟的信息防护,没有成功。我开始怀疑先前我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