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所以我们可以从很多诗歌中找到自己的影子,满足自己某方面的情感共鸣需求。”

    “也有很多人爱写诗,一部分可能真的是经历丰富,更多数的人大概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吧,毕竟少年人很容易被风花雪月这些看似浪漫的东西吸引。而很多人就会把这些风花雪月的皮毛当做诗歌的精髓,然后竞相模仿。”

    那个女生点点头在纸上写着什么,洛宇此时抬头问:“那你有什么相关的才艺么?”“我会弹琵琶,会作点儿曲,最喜欢楚辞,我给《云中君》、《东皇太一》、《橘颂》配过曲子。”

    洛宇往前坐了坐,颇有兴趣:“那请问你能不能给我们唱一首呢?”

    赵澜有些紧张地清了清嗓子,唱了一首《云中君》,洛宇的笑意渐渐染上眼角:“缥缈清丽,和诗作的情感很贴合。你很喜欢屈原么?”赵澜答道:“是啊。蝉蜕秽浊之中,浮游尘埃之外。皦然涅而不缁,虽与日月争光可也(1)。我最喜欢的诗人就是他了。”

    赵澜在不争气的狂喜之中通过了诗社的面试,从此成为了诗社里来得最早走得最晚的社员。洛宇来得不是很勤,但是来了就会和每个社员聊聊天说说话,像一个不灼人的小太阳。

    每次诗社聚在一起就是一起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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