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我下错了,再来一次。”
“重来重来,我刚才不是这样想的。”
......
老丈人威严全失,顾言忱素来沉静的面容也显出一丝龟裂。
凌怀年悔棋到没有棋友,只能荼毒不能拒绝的准女婿,莫晓不忍直视,躲到厨房帮忙做晚饭。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茶室喝茶,凌怀年轻咳一声,徐徐开口:“小顾啊,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念念都这么大了,你们找个时间把婚事办了吧。”
顾言忱放下茶杯,“这两天打算带她们回家,爷爷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他老人家也是这个意思。”
没提顾平生,父子两人间的鸿沟这几年一点也没减小。
凌怀年品着茶,“亲家那边你自己要有打算,我不想别人觉得我女儿是不被顾家认可的儿媳妇。”
不是以德报怨,只是想着儿孙好,给台阶下。更何况商场本就是激烈厮杀,适者生存的地方,意外更不能怨天尤人,凌怀年看淡了很多。
顾言忱低低“嗯。”了一声,老丈人这声亲家的意思是抹去了过去的恩怨。
晚上回到家里,小姑娘玩了一天好累,洗完澡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