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之花,学生希望考核的时候运气好一点,才特意去寻了一朵夜罗兰戴上。”
费初蕾破口大骂,“你放屁,你明明知道我佩戴了苏心菊的香囊,才去找夜罗兰的,你就是故意下毒。”
简瑗很真诚地看着费初蕾道:“你佩戴了苏心菊的香囊吗?我还真不知道,我没有拿着你的香囊仔细闻,而且苏心菊是治花柳病的药草,我真没想到你会佩戴苏心菊的香囊啊,我还以为里面装的是薄荷呢。”
“你……”费初蕾气晕了,指着简瑗,半晌说不出话来。
居然暗示她得了花柳病!
其实苏心菊还可以治疗一些皮肤病,不过简瑗就是要挑最恶心的说,气死费初蕾。
谢良言皱了皱眉,两个人说的似乎都有道理,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名评委便道:“既然费初蕾没有成绩了,那简瑗的成绩也就取消算了,她很有可能是故意的,要把初试的第二名挤下来。”
另一名评委却不赞成,“简瑗是一名地阶中品丹师,她的名誉已经足够多了,不至于为了前进一个名次和一套地阶的针器,使这种下作的手段。
地阶中品丹师有多珍贵咱们都知道,若是知道她喜欢地阶针器,那些求丹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