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嫌弃我,为什么这么多天,你都不来看我?”
金铃儿被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一瞧,发现窗边还有一个软榻,单祎琪正僵尸似的躺在软榻上。
单祎琪在跟金铃儿说话,可是头却睡得很正,双眼看着天花板,根本没有偏过头来看向她。
金铃儿赶忙站起来,走到软榻边,小意温柔地解释道:“在擂台上,我看你伤得那么重,就赶紧求父亲和祖父去请医师了,后来,陛下赐了婚,我……不是说新婚之前不要见面吗?所以,我才……”
单祎琪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金铃儿还想再说,却被单祎榕粗鲁地拉到床边坐下。
喜婆递上交杯酒,单祎榕厌恶地道:“喝什么喝,滚!都给我滚出去。”
房里的喜婆、丫环都吓得刺溜蹿了出去。
这不是祎琪的房间……金铃儿刚觉得这情形有点不对劲,就听到“刺啦”一声,她身上这件洁白的婚裙被撕成了两半,而动手的人,正是单祎榕。
金铃儿吓得双手抱胸,尖叫起来,“住手!你这个畜生,你干什么!祎琪,你看你弟弟。”
单祎琪冷冷地道:“我弟弟怎么了?他是单家除我之外,武道天资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