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春走了。
罗禧年支支吾吾地问道:“不知诊金要多少?”
他的症状很严重,简瑗可以说是救了他的命,可是他穷人一枚,命可以卖,钱却没有多少。
简瑗自然看出了他的窘迫,淡淡一笑,“只是比赛而已,不用诊金。”
罗禧年大喜,再三拜谢离去。
安志鸣赶忙上前来,向简瑗道谢,简瑗笑道:“不用了,你给我参加新生联考的名额就行了。”
“那是自然。”安志鸣连连点头,从怀里拿出一枚小小的玉牌,不好意思地道:
“这就是参赛玉牌,我们这种小门派的玉牌是没有刻门派名字的,但我希望林姑娘还是报我们葆安堂的名字。”
他觉得简瑗医术高强,进决赛应该不成问题,报上葆安堂的名字,也是替葆安堂做宣传。
不过,一直以来,都是简瑗帮助他们,他们还要提这种要求,的确是有些过分。
安志鸣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给出什么报酬才好,便道:“我葆安堂多的只有药草,若是姑娘不嫌弃,自行去仓库挑选一些作为报酬,如何?”
简瑗接过玉牌,淡淡一笑,“可以。”
她正好缺药草了,真是打瞌睡就遇